我和我的“少年闰土”_描写朋友的作文850字
我有一个好朋友,叫谢梦玲,她住在乡下,是我老家的邻居。梦玲比我早出生一星期,但却比我迟一年上学。她黑黑的、瘦瘦的,两只水灵灵的眼睛上架着一副红框眼镜,一头整齐的短发。
我一年中去乡下才没几天,但刚放寒假,住在乡下的奶奶就说梦玲已经在等我了,她经常问奶奶我什么时候回去。每次我一到乡下,梦玲就会在村口的小桥上迎接我。我在乡下呆的时间不长,并没有多少好朋友,梦玲便会找来各家的小孩子,和我聚在一起玩。大家虽然陌生,可有梦玲牵线,我们就玩起了许多游戏,如“猫抓老鼠”,“你追我跑”等,不多会儿便熟悉了。再次下乡时,大家也会像老朋友一样彼此热情地打招呼。
有一次,我们俩在一起聊天。梦玲告诉我,她会捉小鱼。我想到河里那一条条活蹦乱跳的小鱼,便提议一起去抓小鱼,梦玲欣然同意了。到了河边,我看到小鱼摇摆着尾巴,轻快的身姿在河里自由自在地穿梭着。梦玲蹲在台阶上小心翼翼地把淘箩放入水下,随后按住淘箩,使淘箩静止不动。我屏住了呼吸,盯着清澈的水下的淘箩。忽然,五六条小鱼跃入淘箩,在上面游来游去,梦玲猛地一把抓起淘箩,小鱼被筐住了,在里面挣扎着,她吩咐我拿来装满水的小桶,把小鱼倒了进去,小鱼便又像原先一样灵活了,我们俩也乐开了花。
大年初一,梦玲穿着一身新衣服羞涩地站在我眼前,我直夸她漂亮。一天,梦玲问我们家电话号码有没有改,我说没改,她说那怎么打不通,我说你打错了吧?***妈说是不是没加“8”?她一摸脑袋,脸顿时红了。梦玲很重情义,每当我临走前,她会送我一样东西,并拉住我的手不放,她那长满冻疮的双手抚摩着我的肩膀。我强忍住泪水,低下头轻轻说了声嗯。离别总是那样酸楚,但我却不得不离开了。
梦玲是个淳朴的小女孩,当她看到我来时,便兴高采烈,我也巴不得和她一起在乡下住下来。我和梦玲从来没吵过架。在记忆中她常常拉着我看那一窝可爱的小狗,和我一起偷摘树上的石榴,告诉我村里的新闻。我也常常与她一起分享我身边的趣事,教她做功课,和她结伴去附近的吼山风景区玩。怪不得爸爸笑说梦玲是我的“少年闰土”呢!
尽管我和梦玲相见时间如此短暂,相距也较远,但我们彼此手牵手,心连心,我们的友谊将会永不间断。
指导:陈丽君
续写《少年闰土》_六年级第五单元作文上册
正月过去了,与鲁迅形影不离的闰土又要离开了,闰土与鲁迅都非常伤心,但这是不能改变的。
鲁迅送闰土到了大门口,眼泪汪汪地说:“闰土弟弟,你能不能不走?https://www.yuerzhinan.com”
闰土听了,泪水在眼眶里打滚,说:“树大哥,你我是形影不离的小伙伴,我怎么舍得离开呢?但事实终究是事实怎么也改变不了的。”
鲁迅抱住闰土说:“虽说如此,但是我还是不愿意让你走啊。你可以借口在我家做工,那样,我们两个人又可以在一起玩了。”
闰土紧紧抱住鲁迅说:“没办法,上帝让我们离开,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?俗话说‘千里有缘来相会’,我们只要有缘就算相隔千里之远也能相会。”
鲁迅又说:“如果我们两个人没有缘分呢?”
闰土从口袋里拿出一对贝壳说:“没有办法改变的,我这里有一对贝壳,你一个我一个,这样,我们无论走到天涯海角,看见这贝壳就算看到对方,好么?”
鲁迅双手接过贝壳,连连点头说:“好!”
时间不等人,闰土的爸爸拉走了闰土,闰土不住地回过头,并挥挥手,直到看不见。鲁迅默默地站在门口,看着闰土离去的背影……
六年级想象作文Q版少年闰土
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,下面是海边的沙地,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西瓜。四四方方西瓜田的周围(提醒注意:四四方方是指瓜田而不是指西瓜),围着通了高压电的铁丝网。在四个角上,矗立着高高的t望塔,塔上的探照灯在瓜田里来回扫视,探照灯旁的四个狙击手满头大汗,紧紧地抱着阻击步枪,在大团的飞蛾群中,纹丝不动,聚精会神地打着扑克。
这时,在瓜田边阴暗处的野地里,窜出来一匹状如小狗,染着红头发,脸上有刀疤,看起来十分凶猛的小兽。它往四下里张望了一番,抬起头来看看铁丝网上挂着的“欢迎参观,獾猪、刺猬和猹不得入内”的牌子,龇着牙冷冷地一笑,沿着铁丝网一溜小跑,哧溜一下就从一个窟窿里钻进瓜田去了。
片刻之后,这只猹拖着圆滚滚的肚子,摇摇晃晃地往瓜田外爬去。它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,享受着满肚子的西瓜隔着肚皮和地面碰撞的感觉(它还真是秀逗咧!这有什么好享受的?)。它全然没有发现,自己已经大——祸——临——头哦哦哦哦哦哦哦哦。
眼前的月光忽然消失,猹抬头一看,惊恐地发现一个黑色的身影挡在身前。硕大的月亮在他身后,为他笼上了一层神秘的银光。
“你,你是!”猹惊恐地叫道,忽然想起来人类听不懂它的语言。
那个梳背头,戴墨镜的人缓缓地掀开黑色风衣的衣襟,从风衣里,掏出了一把二尺来长,银光闪闪的钢叉!
“吱——”猹凄厉地叫着,努力地拨拉着四肢,想从这人面前逃开。可是,它,实在是,吃了太多的西瓜。沉甸甸的肚皮把它拽在了原地,它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手中的钢叉妖异地映着月光,无情地落下,落下,落下,落下,落下……
“啪!”
“啊哟!”
“你抽筋啦?这钢叉怎么刺了半天还刺不下去?”
“慢动作嘛!这时候应该以我为中心三百六十度摇镜头的!”
“摇你个头啦!那只猹呢?”
“啊?猹呢?”
“当然早跑啦!”
“怎么跑的?”
“那猹将身一扭,反从你的胯下逃走了!”
“哦?老爸你说得真是生动,可不可以再来一遍?”
“那猹将身一扭,反从你的胯下逃走了!”
“什么?穿裆?守门员的奇耻大辱啊!哇!我不活了!”
这个被穿裆的少年就是闰土。我认识他时,也不过十多岁,离现在将有三十年了;那时我的父亲还在世(父亲:什嘛?难道我现在已经挂了?)当然,现在他还在世,家境也好,我正是一个少爷。(父亲:那我就是一个老爷了!哈哈哈哈!)
旺财!麻烦你陪老太爷看戏去吧!不到天黑不准回来!
好吧,继续。话说那一年,我家正是一场大型公会战的总指挥部。这公会战,说是整个区里所有的高段玩家都会出场,还有神秘宝物现身,所以很是郑重。开战之前做准备,装备很多,道具也很讲究,来参战的人也很多。那些好东东要保护好防止被人偷去,或是间谍前来破坏。
我家只有一小队战士(我们这里打仗的分三种:用法术攻击的叫法师,用弓箭的叫弓箭手,直接拿刀砍的叫战士——显然这是废话,不用说你也明白),忙不过来。我家那个战士小队长就对父亲说,可以叫他的儿子闰土来负责管装备的。
我的父亲允许了,我也很高兴,因为我早就听到“闰土”这个名字,而且知道他和我差不多年纪,闰月生的,五行缺土,所以他的父亲叫他闰土。
我对父亲说:“老爹,我八月生的,从小就缺零花钱用,显然是五行缺金,那我为什么不叫八金?”
我爹叹了口气,拍拍我的头说:“孩子,你看你像是会写《家》《春》《秋》的人吗?还是安心写你的《Q版语文教材》吧!”
我顶了一句,结果被老爹暴打了一顿,我说:“老爸,你一定五行缺德吧!”
我于是日日盼开战,一开打,闰土也就会到了。好容易等到了双方宣战,有一天,母亲告诉我,闰土来了,我便飞跑着过去看。他正在厨房里,紫色的圆脸,头戴一顶小毡帽,颈上套一个明晃晃的银项圈。
我兴高采烈地说:“你好,你就是闰土吧?你脖子上的银项圈是你爹怕你得大脖子病才套上去的吗?”
闰土面无表情地看着我,鼓着腮帮子,一声不吭。
我想,哇咧,一个种西瓜的,居然这么酷!顿时一股敬佩之情油然而生。
过了半晌,闰土咕嘟一声,喉头大动了一下,长出了一口气。
我心中疑惑,不晓得他在搞什么飞机,莫非是在练蛤蟆功不成?
闰土见我傻呆呆地站在原地,过来拍拍我肩膀,用低沉的声音说:“别告诉我老爹我偷吃厨房里的东西,要不然——哼,哼,哼!”
他阴森森地盯着我,冷不丁打了一个饱嗝。
第二天,我便要闰土捕鸟。
闰土说:“捕鸟?厨房里那么多吃的,还要捕鸟干什么?”
我只好说,因为仓库里存的秕谷太多,需要找一批鸟来把它吃掉;因为怕它们偷懒吃得不够快,所以要把它们集中起来,由专人看管着吃。
闰土像看恐龙一般看了我半天,摇摇头说:“这不能,需要等下了大雪才好。我们沙地上,下了雪,我扫出一块空地来,用短棒支起一个大竹匾,撒下秕谷,看鸟雀来吃的时候,我远远地将缚在棒上的绳子只一拉,那鸟雀就罩在竹匾下了。什么都有:稻鸡,角鸡,鹁鸪,蓝背,老鹰,海鸥,翼龙,始祖鸟,反正只要是飞的都能抓着,说不定能抓着超人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鸟雀顶着竹匾就跑了。”
我当即大faint了一个,强忍着吐血的冲动,说:“为什么不搞一个重一点儿的匾呢?换成铁锅也好啊!”
闰土摇摇头说:“不行,假如太重了,会压坏鸟的。”
我心中惭愧,说:“想不到你还是个爱护小动物的人。”
闰土点点头,说:“那当然。要是压成血肉模糊的一团,做起菜来也不好看。”
我于是又很盼望下雪,可我又怕雪地里跟闰土两个人追着一个竹匾跑,会被众人笑话。我暗暗下定决心,到时候我假装跌跤,让闰土一个人去追好了。
闰土又对我说:“现在太冷,你夏天到我们那里去。我们日里到海边大排档吃海鲜去,浅海的深海的都有,龙虾也有,扇贝也有。晚上我和爹管西瓜去,你也去。”
“管贼吗?”
“不是。走路的人口渴了摘一个瓜吃,我们这里是不算偷的。我们是新一代量贩式自助瓜田,到了里边你随便吃,只要出门的时候结账就行。”
“怎么结账呢?”
“按斤算。瓜田门口有自动体重计,把出来时的体重减去进去时的体重,就是他吃掉的西瓜的分量了。”
“那假如他吃完了就嘘嘘呢?”
“那就更好了,因为在瓜田里嘘嘘,抓到了就罚一百。”
“那要是他进去的时候藏两块石头在包里,出门前丢掉呢?”闰土低头想了一想,凑到我耳朵旁边来,说:“你要是敢把这办法教给别人,我就飞腿踢你个头。”
我哈哈大笑,口说“岂敢岂敢”,背后冷汗哗哗地流了下来。于是我赶紧岔开话题说:“那管西瓜就是做收银员工作吗?”
“不是,要管的是獾猪、刺猬,猹。那些家伙不带钱,又不穿衣服,吃了就跑,逮到了也没辙。所以要千万小心,不能让它们捡了便宜。月亮底下,你听,啦啦地响了,猹在咬瓜了。你便捏了钢叉,轻轻地走去……”
我那时并不知道这所谓猹是怎么一个东东——就算现在也没有知道——只是无端地觉得状如小狗而且脸上有刀疤,兴许还染了头发,一看就是个狠角色。
“它不咬人吗?”
“有钢叉呢。走到了,看见猹了,你‘啊哒’一声便刺。这畜生很伶俐,倒向你奔过来,反从胯下窜了。”
“穿裆?你被它穿过么?”
闰土忽然间神情尴尬起来,紫色的圆脸拉得跟长条茄子一般。过了好半天,他的脸才慢慢恢复了原状,用平静的语气继续说:“它的皮毛,是油一般的滑……”
我素不知道天下有这许多新鲜事:吃生鱼片的时候要加冲鼻子的芥末;西瓜被放在量贩式自助的瓜田里卖,吃之前还要称体重,我先前单知道它在水果店里出卖罢了。
“我们沙地里,潮汛要来的时候,就有好多来海边游泳的人狂跑,都穿着比基尼的泳装……”
啊!闰土的心里有无穷无尽的希奇的事,都是我往常的朋友所不知道的。他们不知道一些事,闰土在吃海鲜的时候,他们都和我一样,在四面高墙的院子里练习基本剑术和初级火系魔法。
可惜公会战终于打完了,闰土须回家里去,我急得大哭,他也躲到厨房里,哭着不肯出门,但终于被他父亲用攻城车拆掉了厨房,强行带走了。他后来还托他的父亲带给我一对大龙虾和几串很好吃的烤麻雀,我也曾送他几次东西,但是每次都被闰土退了回来,并且很有礼貌地附信说:“你有这份心意我就很满足了,至于煤气费水费电话费的账单,就不用给我寄来了吧……”
月夜看瓜—《少年闰土》续写
月夜看瓜—《少年闰土》续写湖北省仙桃市实验小学六八班喻天舒 暑假的一天早上,我正在睡觉,爸爸把我叫醒,神秘地说:“你猜,谁来信了?”“是姑姑吗?”我问,“不对,是你的好朋友闰土来信了。”爸爸说。啊!闰土来信了!我急忙拆开信,信中要我去闰土那里拾贝壳、看瓜。噢!我高兴得一蹦三尺高,连忙收拾行李,向乡下闰土家走去。
临走时,我高声说:“再见了!四合院。再见了!高墙上四角的天空。”
到了乡下,他正站在村头等着我呢。见我来了,他笑着迎上去,项戴银圈,紫色的圆脸,只是少了一顶小毡帽。我们交谈了一会儿后,他说:“走,咱们拾贝壳去。”
来到海边,我看到沙地上没有什么贝壳,闰土说:“这里的好贝壳早被人拾光了,海里礁石上有很多好看的贝壳,我们游过去拾吧。”我不好意思地说:“我,我不会游泳呀。”“我来教你游泳吧!”闰土笑着说。闰土告诉我只要手用力划,脚用力蹬就可以了。我试着游了一会。突然,一个海浪打来,我呛了一口海水,又苦又咸又涩,我连忙跑回岸边。闰土朝我笑了笑,游远了。一会儿,水面上露出个小脑袋,呀,是闰土,他像小鸭子一样抖着头上的水,嘴里吹着气。他上岸后,指着贝壳告诉我:“这是鬼见怕,这是观音手……”
不一会儿,我们玩得满头大汗,来到西瓜地,闰土摘了一个瓜,“嚓嚓”几刀就把西瓜切开了,我拿起一块西瓜三口两口就吃光了。这时,一位中年妇女带着一个小孩来了,小孩看见瓜,吵着要吃,中年妇女不让他吃,他哭起来。闰土看到这情景,忙摘了一个瓜给那小孩,小孩见瓜,就破涕为笑。中年妇女叫小孩向闰土鞠躬道了谢。
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,我和闰土坐在瓜棚里,我看着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西瓜地问闰土:“这么大一块西瓜地,一年到头一定收获不小吧?”闰土说:“错了,这西瓜,其中五成叫地主的租,两成买瓜籽、肥料,还有一些税呀,一年来,能收获一两成就顶破天了……”哎!这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。我们正起劲地算账,突然,他停止了说话,捏起一柄钢叉,向一个大西瓜走去,我提起马灯,跟着闰土。好呀!一匹猹正在大口大口地咬瓜呢。闰土轻轻地转到猹后面,用力一刺,猹却从闰土的胯下溜走了。猹究竟是什么样子我也没看清楚,只知道状如小狗,毛油一般光滑。我们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瓜棚。
我从来不知天下有这么多新鲜事,海边这么多五色的贝壳,西瓜有这样危险的经历,我先前只知道它在水果店出卖罢了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了,暑假结束了。家里发来了加急电报,催我快回家。父命难违,我只好收拾行李,向闰土告别。临走时,闰土送我一包贝壳和一包瓜籽。从此我们没有再见面。
指导教师:周治平
少年闰土-续写800字
一张紫色的、有些窘迫的脸,活泼、兴奋、勇敢、机智的闰土,是他们三十年前分别时闰土的模样。他以为,闰土和他再见面时,也能和以前一样。可是,时隔多年,情况谁也无法预料。
三十年,是多么的漫长。可对于每天都带着憧憬的他来说,三十多年的光阴似乎根本不算什么。他没有想到,自己真的盼来了心心念念的闰土。
他正在自家书院漫步,不时抬头望望天空,好像在等人,又好像在感叹。不经意间听到了大门有声响,打断了思路。狐疑着,快步走去大门处,拉开了门。
扑入眼帘的是一张苍老又略显疲惫的面庞,条条皱纹伏在脸上,干裂又没有血色的嘴唇旁是被海风吹的红肿的脸蛋。瘦如细杆的手脚黑黝黝的,单薄的、打满了补丁的棉衣和布裤荡来荡去,不时又贴在皮肤上,看起来整个人轻飘飘的,好像饿了很久似的。
他看见眼前的“陌生人”,第一时间皱起了眉头,端详了几秒,忽而兴奋起来:“这是我的闰土哥啊!这么这般落魄呢?”
闰土把脸抬得更高,看清了手舞足蹈的来人,不禁张大了嘴,可是却连半个字半个音也没有发出来,所有的话都在嘴边,又似乎被堵住了。他的眼里慢慢蓄满了泪水。最终他只是弯下了腰,用颤抖的、恭敬地声音说:“见过少爷。”
他的心一沉,闪过一丝不解。可回想起自己的待遇,立刻又恍然大悟。
在这个时代,只有识文认诗的人才有真正的地位,而像闰土这样的农民只能做一个下层的人,这让他感到不安。
他,一个知书达理的中少年。年轻时和闰土在一起讨论那些稀奇的事仿佛只是一场梦,不能再次重现,他掩饰住哭意,急忙伸出手扶起闰土,嘴中呢喃:“闰土哥……”闰土不住地说着“不用不用”“别【https://www.yuerzhinan.com】这样”一类的话,一边也用手把他扶起来。
“我们是兄弟,说不说客套话不重要。”他别有深意地看着闰土,继续说,“你还记得那些跳鱼吗?那些五颜六色的贝壳,现在我也有一些啦!我都收藏起来了,就为了这一天!还有……”他急急地说着,看着闰土。这一番话将闰土心中的一块疤给揭了。他没想到三十年了,少爷,不,迅哥儿还记得……
两人紧紧地拥抱对方。他兴高采烈地说着这里的变化,一路上讨论的问题也有很多,可是他发现闰土还是有一点拘谨,便安慰他:“我们都是好朋友兄弟,没有必要这么怕我!”两人中气氛缓和了很多,闰土的眼中增添了很多色彩。
虽然两个人都变了,可是每个人的性格都是独特的,是从骨子里散发出的,没有什么可以真正掩盖。
时间让人讨厌,让人敬佩,也让人怀念。
少年闰土-六年级续写作文700字
我在北京谋到了份工作。由于钱的问题,我决定把鲁镇的老房子卖了再凑钱去北京买四合院。
一眼望去,老家已经变了个样。秋风刮起一片枯叶,飘向院中。但是这里面住着我许多的记忆和我削不去的经历。
刚进院门,母亲就领着八岁的侄子宏儿来迎我:“儿啊,你回来了啊,来来来。”母亲深深地盯住我的眼睛,“闰主听闻你会回来一次,甚是想见你一面,顺便带一些家具回去。”我愣了愣:“闰土想见我自然是好。”
没料到宏儿何时挣开母亲的手,只见他已到大门口:“大伯,瞧眼是谁”?
我一转头,便知此客是谁。他,他是闰土!
他是我永不会忘的小英雄,我的脑海中放映着一场记忆或者叫一出出戏,只见一个项带银圈的小男孩赤着脚,腰边有一个筐,他舞着钩子。潮水上来了,他便歇。浪一下去,一个个小脑袋从滩涂中窜出来,这便是滩涂鱼。别看闰土脸圆圆的就很娇弱,其实灵活着呢。一道影子,就捉到一条弹涂鱼。他笑得很灿烂,像收获丰富的渔夫。
回过神来,眼前的人,像闰土又不像闰土。他的眼神是冷淡凄凉的,一定受多了磨难,但同时也饱含着惊喜和甜蜜;他实在黑,远不及从前那般圆润句爱,甚至连脖上的痕迹也没有了。
他头戴一而破毡帽,皮肤有如许多的皱纹,又是蜡黄色的,活像一个又涩又干瘪的芒果皮。皲裂的手上握着一杆旱烟,老旧但发亮。
他的嘴巴动了动,挤出了两个字:“老爷!”我再定睛一看,才想起闰土和我中间已经砌着一层石墙,再回不去从前了!雪地捕鸟、海边拾贝、看瓜捕猹、看鱼儿跳……一个个故事从我脑中经过了。"老爷,您好”,这句话比秋风更凉,直接刮过我心底。闰土,我们回不去了。
此时,一阵嬉笑声传来,我才发现有个小男孩与宏儿玩耍,长相颇似闰土小时候。
“这是……我的儿子,水生。”他还不忘补上一句,”老爷。”
最后几天,我一直忙于家务,闰土带了点草灰和几张桌椅回去了。但宏儿和水生却一天比一天融洽、亲蜜。
可惜终究要离开。我把帽子往头上一扣,迈出左脚往外踏,同时扭头再望一眼鲁镇。我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悲痛。鲁镇仿佛是一座腐朽不堪的老木屋,但我知道,只要有一点火星,便可以引出大火。
不过在那以后,我再没见过闰土。